零度作者的作品,作者零度写的小说

2024-05-19 06:20

1. 零度作者的作品,作者零度写的小说

1.有《幽冥路18号》《皮包骨》《妖女莫逃》《桃色年华》《艳遇成长史》《北纬44度的星空》《六十章蜜方》《爱入佳境》等等。
 
 2.零度写作,来源于法国文学理论家罗兰·巴特1953年发表的一篇文章《写作的零度》。
 
 3.现在零度写作方式多指作者在文章中不掺杂任何个人的想法,完全是机械地陈述,零度写作并不是缺乏感情,更不是不要感情。
 
 4.相反,是将澎湃饱满的感情降至冰点,让理性之花升华,写作者从而得以客观、冷静、从容地抒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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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零度写作的历史渊源

 “零度写作”一词源于法国后结构主义领袖人物罗兰·巴特的一篇文章《写作的零度》(1953)。西方二十世纪文学理论思潮的发展历程中,索绪尔《普通语言学教程》掀动了五十年代之后语言学革命的衣角,语言本体论、自律论,形式主义观念应声而至。俄国形式主义、英美新批评、法国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都从语言学革命中受益良多。《写作的零度》正是在语言学革命深刻影响的背景中,发现了“形式”的革命性能力,对传统的形式观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和反拨。索绪尔从符号中分析出所指与能指两个维度,前者是概念、内涵,后者是音节(音响形象)、字词、形式,如“某种动物”表示为“cat”这个音节。但通常,我们只把能指维度称为(狭义的)符号。所指和能指的遇合完全是偶然性的,任意的,二者之间并无可以论证的必然联系。这说明,所指与能指的联系并非出自天然,而是人为赋予的结果,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作用,一种习惯用法。所指与能指既无必然联系,自然不能构成一种二元对立式的逻辑中心主义,能指并非所指的附属物。相反,能指具有独立的品质和自由权利,它可以完全游离于所指之外。罗兰·巴特在十八、九世纪的文学中,欣喜地发现了能指的这种独立性和自由性。在此之前,古典写作中的语言符号承载的是工具性职能,这种工具性功能要求使语言符号成为一个过程,而不是目的,因而它必须是透明、直接的。语言符号存在的必要性来自于对意义、情感、思想的表达或转译。然而,语言的发展和作家对语言的创造性使用,使得语言符号这一形式变的“不透明”了,它不再是一种简单的流通方式,“文学形式发展了一种独立于其机制和其和谐性的第二性能,它使人入迷,困惑,陶醉,它有了一种重量。”摆脱了附属地位的语言和形式,获得了自己的质地和分量,不再隐匿于意义之后,相反,它成为一个观察和思考的对象,一个独立的客体。 语言、形式独立性的发现,迫使人们不能继续把字词看成思想、内容的装饰品。作为一个独立客体——十九世纪以来,尤其是在今天的现代写作中,字词和语流走上前台,通过自身的组合和交流激发起审美的愉悦或相反的感觉——这正是形式的意义所在。形式自身具有引发某种情感,激励某种思考的意义生产机制,字词的不同搭配,甚至仅仅由于不同语境的因素,就会源源不断地生产出丰富的意义来。单独的或者连续的字词,语流,它们构成一个封闭自足的整体,一套完整的记号。在这个基础上,我们才可以说,作家也可以凭借字词的这种运动,得以交流和表现某种情感、思想,对善的态度,对历史的思考等等。古典写作同样借助于字词和语流,然而它秉持这样一种观念:字词和语流因某种外在于它的意义而存在,随着意义的表达,字词和语流在前进之中相互淹没,最终只剩下一个意义的内核,而字词和语流已经隐匿不见。暂且不论形式自身的意义生产机制,如果说字词背后的确存在某种意义,那么首先也必须看到,正是字词和语流的连续前进,意义、思想和情感才可以得以产生。“言语就是一种包含着更富精神性的构思的时间,在其中,‘思想’通过偶然出现的字词而逐渐形成和确立。”语言行为造就了意义的果实,没有语言行为,意义就无从产生。语言符号和某种意义的交遇,显然不能不以语言符号的运动为前提。 零度写作这种中性的和“客观的”写作方式,与古典写作所力图表现的“文字的现实的客观再现”截然不同。罗兰·巴特推举零度写作,恰恰意在揭开古典写作中处处标榜的“真实”和“自然”的神话,暴露古典写作中“客观”的虚伪性。古典语言在意义和字词之间虚构了一种透明的确定的关系,通过字词之间的连续性和直线性关联,来隐喻现行法则的合理性,以及一种理性的生活态度的必要性。罗兰·巴特发现,古典写作中过去式的历史写作所表明的秩序,以及第三人称协作所创设的旁观者的安全地位,都力图表明世界的确定性和客观性,并因此表明,古典写作正是现实世界的一个翻版,它创造了一个似真的审美世界。而字词是这个世界表现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。现代写作恰恰相反。语言的独立品质使得它们即使构成一个连续的语言结构,仍保有自身的独立地位。如果说古典语言是线性的不可逆的,现代语言则是一些独立、静止的语言片段的临时聚会,它们可能随时分化,即使前后相依,也可能貌合神离,充满矛盾和悖论。现代写作中“一种语言自足体的爆发性摧毁了一切伦理意义”。现代语言的无序和混乱,以为种种伪装,不可能提供给一个完整、稳固的世界的感受,借此暗示了资产阶级所标榜的秩序、公正、理性现实的虚假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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